很多时候都会遇到像这样的情况,尤其是在一些连我也不太清楚他是谁的谁谁谁(马来谚语说的bau-bau bacang)的婚礼或是一些特别的宴会上。
又或者是一些适逢过年过节才难得有机会碰面的亲朋戚友。
也许这就真的只是在看到我们这些幼辈时唯一可以引起共鸣的话题。
他们都爱问: "哟,在哪里上学啊?"
也对的,久久才见一次话题已经够难找了,要谈汽油涨价还是政坛变动又好像不太适合,不然你来告诉我一些适用的话题好了。
他们当中不乏似懂非懂,又或者是满脸疑惑然后尴尬收场的。
然而最让我感到无奈的就是那些在我说了Cochrane还没有来得及说Perkasa就带着中万字的灿烂笑容兴奋地叫道:"噢!我知道!Cochrane哦!是名校对吧?"
而通常在这种情况之下,我也只能苦笑解释道:"不是的,不是那间,是Cochrane Perkasa, 几年前新开的。”
说了这么多,最后还不也是尴尬收场。
侥幸的是我在跟他们说了这些类似“Aunty Uncle, 对不起,你们并没有中万字" 的话以后没有招来白眼和三字经。
虽然我们学校的名字听起来的确是比较Perkasa没有错啦,但无可奈何的是我们还是得活在创校历史比较悠久,学业表现比较辉煌,学生纪律比较像话的Cochrane中学的影子之下。
我们两间学府就像光和影那样,有光的地方才有影。 占一点Cochrane的光,托一点它的福,才勉强有人知道我们的学校躲在世界上哪个不起眼的 “杂草丛” 中。(曾经在学妹的部落格中看到这么一个“草堆"理论,可以点击这里。)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我是如何来到这间学校的故事就不必多说了,因为我很快就要挥一挥衣袖悄悄地离开了。
想到这一点其实有很多感触,离开学校这一天不是没有想过的,曾经很天真地想要快快离开这里,要去牢牢地抓住我的梦想。可是人老了,不天真了,仔细地想想,其实每天迟睡早早起,只有校服和考试的生活,再加上每天一见面就跟同学们叽哩呱啦说个有完没完的,也是很简单的一种幸福。
反而很接近即将离开校园生活展翅高飞的那一刻,会觉得那么一点点的害怕。
我会飞得高,飞得远吗? 其实就连该往哪里飞,也让我觉得很懊恼。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我想说的是,其实我们不算很老的校舍也算得上是蛮宏伟壮观的,请大家不要破坏。
我们的学校还很新,像呱呱坠地的小孩,请大家给多给它一点时间和机会,不要把它改为vocational school。
画壁画的学弟学妹和老师们,由衷地谢谢你们,为学校增添了多一分校园生气与色彩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说的:"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躺在沙滩上。"
相信不久的以后,在我重游这个地方的哪一天,也许就会有人笑问客从何处来吧。
Photo Credits to Ardi Aminuddin
这篇文章是要送给我最爱的学校的,尽管我在前面酸了你一下。
星期二是穿校服的最后一次了
ReplyDelete